裴遵庆哈哈大笑地迎了上来,和韦滔亲热地拥抱了一下,韦滔也笑道:“以裴韦两家的交情,裴阁老过寿,我怎敢不第一个来。”
“爸,我是您的儿子。您也没有做错什么。”他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,没有过多的安慰,只是这么一句话,却令唐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。儿子能够理解自己,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?
崔平再次一躬到地,“李将军,我上任才一个多月,便遇到了响马,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这也太厉害了吧,一个打二十个,人家那一个像没事人似的,而这二十个则是全部倒在了地上。
编辑:杜邓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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